陆晓棠红肿着一双眼冲了出来。
白琳连忙拦下她,诧异地问: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陆晓棠低着头不吭声,问得狠了也只是拉着白琳去了洗手间。
陆晓棠拧开水龙头以一副要淹死自己的模样将脑袋伸了过去,吓得白琳连忙伸手关上了水龙头,小心翼翼地掏出快手帕打湿了给她递过去。
陆晓棠闷声接过将湿手帕盖在眼睛上,好一会儿,她才闷声问道:“你说他会死吗?”
“谁不会死啊,人人都会死的。你怎么了?怎么突然这么感性?”白琳没想到自己随口而出的这句话会引得陆晓棠再次痛哭不止。
她手足无措地站在陆晓棠面前,眼看着不远处周定国越走越近,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末日。
谁知周定国只是走到她们面前,轻声叹了口气,说了一句:“晓棠,你这个样子实在让我忍不住要怀疑你了。”
陆晓棠的哭声戛然而止。
白琳有些听不明白地看了两人片刻,默默地退了几步,站到洗手间的外面当门神,只留了一双耳朵努力分辨着里面两人的动静。
周定国叹气:“晓棠,我们是夫妻,我以为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秘密。”
“我……”陆晓棠皱了皱眉,有些心虚地将魔镜掏了出来,“很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