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度没有以前好,要不是现在她还没有想明白眼前这个局面到底是怎么回事,她非得一人给他们一枪不成。
陆晓棠想到了枪便去摸,宿炳眼疾手快地将她的枪打飞,然后古怪地冲着她笑了笑。
宝珠也笑了一跳,不解地问:“你掏枪干嘛啊?难道你还想着用枪打死酥饼儿?要是枪有用,周定国不早就打死他八百次了?”
“定国还真试过啊?”陆晓棠乐了。
一看到陆晓棠提起周定国就是双眼放光的样子,宿炳痛心疾首地捂住脸,感叹道:“都说女人善变,我从前还不信,今天才相信原来这些都是真的。你从前不是为了那个不知名的男人不惜与我们决裂,如今转脸就爱上了别人,你对的起当年的自己和那个人吗?”
“你有病啊。”陆晓棠翻了个白眼,“我爱上谁那是我的事情,你管的是不是有点宽了?说到底我们也不过是萍水相逢后才渐渐成了朋友,你硬要按上一个青梅竹马的名头我也接受。可我都已经明明白白告诉你我不爱你,我爱的是别人后,你仍旧认为我应该爱上你,爱上了别人就是对你的背叛,是对我们三个人关系的背叛,不觉得自己有些异想天开吗?我们只是朋友,感情是两情相悦才可以的,你一个人在这儿感天动地有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