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!”宿炳说完又突然陷入了极大的自我怀疑中,他围着珍娘来回转悠了几圈,摇头道,“不可能,我从来没有在东海见过他,你也不曾去过天界。周定国……周定国总不能像你似的,经历过脱胎换骨地痛苦。”
“谁告诉你,我爱上的人一定得是东海的?”珍娘反问,语气讥诮,“你可以引魔界人作乱,我就不能用爱感化?”
“你爱的是魔界人?”宿炳陡然瞪大了眼睛。
屏障之外的宝珠也陡然瞪大了眼睛,他攥紧手里的珍珠,默念了一串咒语,瞧瞧走远了一些。
珍娘眼风里瞥见宝珠的动作,微微松了口气,眉眼轻佻地看着宿炳反问了一句:“不行吗?”
“你怎么会爱上魔界的人?仙魔对立,你可知你所犯下的是什么罪孽?”宿炳怒目而斥。
“罪孽?我无论犯下什么样的罪孽都用生命的代价来偿还了,倒是你,一个真真正正的罪魁祸首,却有什么立场指责我?”珍娘冷笑一声,手中匕首直指他的喉咙,“说到底,这最初不过是你我之间的矛盾,却用了整个东海来陪葬,难道你觉得自己现如今所受到的惩罚不应该吗?”
“可我已经入魔,何须神仙来定我的罪责?”宿炳似笑非笑地打量着珍娘,蓦地问了一句,“你说周定国就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