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,沈衔伸出了小小的手,小心翼翼的递给范元,才刚触碰到了范元的指尖,那只温热的手就像触电了一样,突然缩了回去。
范元眼眸里现在有多恐惧,他可能自己都不知道。
沈衔最会观察人的脸色,看到范元恐惧的神情,似乎懂了什么,低垂下失望的眼眸,低着头就想离开。
“等等。”范元喊道。
沈衔闻声转头。
范元走了过来主动牵起了他的手,在沈衔微微惊讶的目光下,牵着他走进了家门。
沈衔小小的手被握在范元的手里,就跟一团棉花一样,软乎乎的,凉得厉害,刚开始握住的时候,范元还以为是握了一块冰。
他把他带到了客厅里,从柜子里拿出了医药箱,拿出了一包棉棒,小心翼翼的沾着碘酒为他擦拭着伤口。
碘酒刺激伤口的疼,范元亲身感受过,就如被火烫一样。自己小时候每次擦碘酒,都疼得鬼哭狼嚎一样的叫。
但是沈衔就不一样了,不管他怎么摁他的伤口,他小小的脸上一个情绪都没有,只是睁着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他。
“疼么?”他问了一句。
沈衔摇了摇头。
范元眉宇间忽然柔和了几分,把碘酒放下了,从药箱里拿出了备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