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红,表情狰狞。
一张脸上布满了惊恐和痛苦。
对着镜子喘息片刻后,他的目光缓缓往下移去,落在了一把刮胡刀上。
他利索的取下了刮胡刀的刀片对准了自己右手,熟练的避开了动脉,横着割开了手臂上布满针疤的一处地方。
鲜红的血液喷涌而出,一滴滴落在了洁白的洗手台上,混进水里,绽开出妖治的血花。
他瘫坐在了地上,流放着伤口里的血液。
体内和体外的疼痛干相互夹击,疼得他脑子里一时都是蒙的。好在过了一会,血流了一地后,那疼痛感才逐渐消失。
他的眼睛也逐渐恢复了正常。
肉体的劲头过了,接下来是整副骨头开始酸疼,就像得了风湿病一样,但是远远要比风湿疼得多
“沈衔?沈衔?”范元急切的呼唤没有间断过。
沈衔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,从架子上拿下了范元的小毛巾捂住了伤口,又放下了袖子遮挡。
准备开门时,想了想,又用水把血给冲干净了后,才打开了门。
门一打开,范元冲了进来,抓住了他的胳膊,把他从上到下瞧了个遍,盯着他苍白的脸,急切的问出一大堆:
“你怎么样了?是不是病了?严不严重?要不要我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