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就说我心脏病犯了,去了医务室。”
徐清楚不知所然的挠了挠头:“奥……那好吧。你早点回来,外面可冷了。”
“嗯。”
出了教室,他紧了紧衣服,轻车熟路的来到了大礼堂里,现在学校里最安静的地方,不是社团排练礼堂基本不对外开放。
沉重的礼堂门打了开。
范元背光而立,站在门口,礼堂门外刺眼的光打进,将里头正在舐舔伤口的少年,清清楚楚的暴露了出来。
地上散乱着被撕烂的几封情书,以零散玫瑰花瓣碎片,这些玫瑰数量不小,颜色鲜丽,却被被残忍的撕碎在地。
沈衔坐在舞台边缘上,颓废的眼睛缓缓抬了起来,看到来人,捏着烟头的指尖微微一颤。
范元抿了抿唇,问了一句:“你这里干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
沈衔动了动身子,将那还冒着火星的烟头扔到了地上,而后,低下了头,试图隐藏眼角和嘴角的瘀伤。
“沈衔……”范元也没准备走,平复了一下心底的情绪,就道:“我们好好谈谈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