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怎么样了?要不要再去李大夫那边拿点药?”顾水秀端起装着脏衣服的破木盆子,看着赵氏的眼色,试探着问道。
赵氏手头的动作一顿,脸色沉了沉,瞥了瞥里屋,压着嗓子低声喝道:“找什么大夫?我们家哪里还有钱?不过是老毛病犯了,等下用草药敷一敷就成了,你赶紧出门,等下回来晚了,猪又要嚎了。”
赵氏不耐烦地把顾水秀推出家门。
顾水秀看着那摇摇欲坠的大门,心下更是烦闷,端着木盆子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到溪边的这一路,顾水秀心中盘算的是接下来这一年该如何生存。
也不怪她这般担忧,如今顾家的一家之主顾明德因为摔断了腿,没法像正常人一样行走,不仅如此,顾明德的身体每况愈下,时常出点小状况,顾家现在已经被顾明德的身体拖得快要揭不开锅了。
更要命的是顾水秀还有两个弟弟,都是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的年纪,活都不大会干,吃得却是比谁都多,也不怪赵氏一听顾水秀说请大夫会是那般反应。
正当顾水秀走神之时,一人从她身后猛地拍了下去。
“水秀,你想什么想的这般入神?我叫了你几声都不应我!你最近怎么怪怪的?”顾珍珠嘟着嘴,狐疑地看着顾水秀。
这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