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顾管事也算是衙门里的老人了,再加上他给我们看过那房契,还有十里飘香这铺子在县城里,我们也是常常收到店里的孝敬,就没收顾管事这抵押的东西,只让他签了字据,只不过这样一来利息就高了不少。
一般有抵押的借款,利息是一百两一天三文钱,一千两一天就是三十文前了,像这种没有抵押的,利息是一百两一天五文钱,两千两就是一百文钱。
顾管事借了两千四百两,还不到两千五百两,因为这些借款前后时间不一致,就按一天一百文算了,这是我们之前说好的,从借款第一天到现在,总的是十八天,利息就是一两八百文。”
师爷噼里啪啦地拨着算盘,董成虎当着他的面也不开口,等师爷算好账,直接把银子还清了,拿回顾大牛的借据仔细瞧看了一番,确定没什么问题,这才放下心来。
两人又在师爷这边坐了一会儿,见师爷似乎还有事情要忙,便起身告辞。
两人离开师爷的住处,便快步远去,直到回到顾大牛的住处,顾大牛才长吁了一口气,呈大字型躺在床上,默默地拿出他签的欠条,一小片一小片撕成粉碎,只有这样他才能真正放下心来。
董成虎在一旁好笑地看着顾大牛的举动,随即蹙眉说道:“大牛,那师爷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