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,替你解了这桩亲事如何?”
白桐羽摇摇头,看着天上的白云,神思不属,“不用了,对方是湘东郡知府的小儿子,湘东郡知府在湘东已经经营了十几年,他的权势连白族都不能抗衡,我不想你去趟这趟浑水,不管这次的亲事是我爹自己攀附的,还是不得已被逼的,都已经不重要了!”
“你当初为何要去义安郡知府的书房偷取账本?”这件事董元旭到现在还没想清楚,实在是不能理解,一个义安郡知府跟湘东有什么瓜葛。
白桐羽想到如今义安郡的知府已经不在了,那件事也算是陈芝麻烂谷了,便直言不讳地地说道:“那本账本应该说是我爹让我去偷的,至于我爹为何这么做,只怕跟湘东郡的知府也有关系,本来就不是什么清官,见到义安郡这边的情况,估计是想要分一杯羹,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,我这账本刚刚送回去。
义安郡就被起义军占领了,湘东知府的谋划可以说是一场空,不仅如此,还浪费了许多人力物力,着实好笑!我猜他们就是怕我泄露了偷账本的事情,这才打算让我嫁到知府家里去,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安心。”
董元旭恼恨地紧紧握着拳头,听了白桐羽的身世,他只觉得这有爹还不如没爹呢!自己亲爹竟然让自己出来涉险,没达到目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