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折磨。
竹室的外面,敖春心慌的走来走去,妻子之前的态度令他非常的不安。
双臂抱在胸前的大金乌倚着竹墙站立,见敖春在眼前晃来晃去,皱眉道:“你在慌什么?”
敖春当即就停下脚步对他说:“你就不担心吗?丁香以前从来都不会这样冷淡。”
“她以前也没有遇到过那些痛苦的事,如今只能慢慢的安抚,唯有时间才能抚平曾经的伤痛。”
敖春觉得大金乌说的还挺有道理的,当初妻子刚刚住到碧波潭时也总是很忧郁的模样,随着时间的推移才逐渐开朗起来,大概过段时间她的心情会好起来吧。
见大金乌走进斜对面的厨房,敖春也随即跟过去问:“你要做什么?”
“阿萝昨天都没怎么吃东西,我给她做碗粥。”
大金乌把手一扬,灶上的铁锅里就出现一锅米,然后添水点火,很快就成功的把一锅米都煮糊了。
看着黑乎乎的粥,大金乌的脸色也很黑,他看阿萝做粥很容易,米里添水、灶下生火,做出的粥又白又稠还香气扑鼻很是好吃。明明他也是一样的做法,结果竟然黑成那样,光是看着就很难吃。
敖春看他纠结的模样有些好笑,之前见大金乌很有大厨风范的做粥还以为他懂得做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