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安之前的事情,还是你主动告诉我的。”
“好吧,”罗蘅扭了扭有些酸疼的手指,常年用电脑的职业病,她指了指电脑,“谢谢你带来的鲜花,我继续工作了。”
杨仟仟每天来实验室工作之前,都会带几束鲜花过来,给罗蘅的办公室换上,也给the one 公司前台的花瓶换上。
他们租了新区cbd的三层楼,两层用来做实验室,一层用来办公。幸好香水研发过程中产生的化学废料不多,可以运走,要不然要把实验室安排在工厂,工厂离家太远了。
“等等。”杨仟仟喊住她。
罗蘅回首,“怎么了?”
“你还会和陆居安再——再续前缘吗?”
罗蘅一笑,她笑起来眼睛像两个弯弯的月,“我已经说过了,他不爱我了,我们不可能了。”
a市初雪的夜晚,她不知不觉走到很久之前两人约会的游乐场,给他发短信,“我这里下雪了,你那里下雪了吗?”
他没有回,她就知道再也没有可能。到了四十二岁,热血已经冷却了,真心捧给彼此,因为时机或其他种种,再无交汇的可能。有一段回忆就已经够美好,年老在躺椅上裹着毛毯晒太阳的时候,再想起来,也会笑那时情痴吧。
不能在一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