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陈吴年。
    “我才没有,是你逼良为娼。你问问陆思危,是不是你要我看的。”
    陆居安也不和她争了,喊弟弟给她擦一擦,他也腾不出手。
    谁都没注意到陈吴年,太不起眼了,以为是普通的船客。狗仔都有一双敏锐的耳朵和观察力,陆居安,陆思危?所以他怀里的女人是,是杨仟仟?他激动得心砰砰跳,这趟没白来,先开录音笔,再捧起单反。
    陈吴年踮起脚,恨这一双腿短啊,两个男人堵在他面前就跟两座大山似的,挡得严严实实,踮起脚都够不到人家的肩膀。
    陆思危用小毛巾给她擦,杨仟仟看着陆思危那张脸以及露出的胸肌,鼻血流得更凶,漫到红润的嘴唇上。
    口不择言地辩解,“我真不是那么饥不择食的女人,我还是有点原则的。”
    她用毛巾堵着鼻子,被陆居安抱着似乎要好些,刚刚船发动的时候,她在密闭的套间里就觉得晕了,便出来甲板上透气。
    到了房间后,陆居安把她放到床上,许助理通知了家庭医生过来。
    温度计显示她烧到39.8度,随行的医生给她止了鼻血,诊断说,“您身体比常人差一些,怎么能跑甲板上吹冷风呢。晕船吃两粒药,习惯了就好。”
    说到吃药,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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