尾冬最后一丝寒冷, 这时候人们一下子脱下大衣, 开始穿薄点的毛衣和外套了。罗蘅和杨仟仟选择了养老模式,在湖上游船。
罗蘅问她最近新香水研发有没有进展。
杨仟仟心虚,看向湖水上的大黑鹅,“哎呀,你瞧, 那两只鸭子在互啄。”
罗蘅笑了一下, 说, “那是天鹅。”
“哦……”杨仟仟讪讪地, 她在逃避罗蘅的追问。
罗蘅的烟灰落到水里,漂浮着化开。她又抽了一口,徐徐吐着烟雾,兀自感叹道, “来点酒更好, 要加冰的伏特加。”
杨仟仟面对着粼粼的水面出神。
“仟仟。”
罗蘅又喊了一声,“仟仟?”
“啊?”
罗蘅食指点了点杨仟仟的心口, “你最近老不在状态。很懵, 你知道华东炫怎么说你吗?”
“他还向你打小报告了?”杨仟仟起了劲,“他看着不像打小报告的人啊。”
其实杨仟仟也知道,她最近心思不在研究香水上面。
“他很担心你, 自从我接手这个产业以来,看了很多研制香水的人,做的好的人不仅嗅觉独到,嗅觉审美独到,而且更有一颗细腻的心,他们感情充沛。你也是啊,仟仟,可是我最近感觉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