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解开他。”
    陆思危被松绑,两个大男人围着他,不让他乱动。
    他喊了几句小知的名字,小知已经神志不清醒了,“需要立刻送他去医院,不然他会死在这里。”
    那群蒙面人似乎都不想弄出人命,在一起商量,甚至吵了起来。最后女人说,“孩子可以送出去,但是你必须留在这。”
    “不行,我必须和他一起,我了解他的病情。”陆思危说。
    “你不要杨仟仟了?”女人问。
    “还不如留给我,”老大淫|笑着又揉了一把杨仟仟的脸,“真嫩呐,还真不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。”
    女人随后对陆思危说,“这样,女人和病人你选一个带走,怎样?”
    所有人一副看好戏的神情,陆思危抱着小知,小知全身痉挛,上一次并发症差点要了小知的命。陆思危沉默了十几秒,抬起头,“我带小知走。”
    杨仟仟眼泪刷地一下就下来了。
    陆思危抱着小知,一直没有回头。
    人生就是在不断地做最优选择,痛苦的选择意味着放弃了所爱的东西。
    同时也不断地被选择,选择和被选择,这就是人生的每一道关口。推下那块多米诺骨牌,就是人生。此刻,杨仟仟是被他抛弃的那块多米诺骨牌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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