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雌性荷尔蒙,让敞沙十分之有变禽兽的冲动。
敞沙趁机问:“如果你不适应这里的环境,那么我带你上去,再也不下来了。你以后也别提这回事,走吧。”
他说完,便一把将精神奇差的方晓抱起来,引得她小小惊呼一声。
方晓在地道里睁眼瞎,只能胡乱摸,以确保自己的安全,然而却摸到了敞沙的嘴唇和牙齿,顿时默默放下了手,挣扎了一会,说:“我没事。我想参观地牢。你就让我看一回吧,不然我回去也会有遗憾的……”
她的声音泛着柔如水,漾如香的味道,让敞沙浑身燥热得厉害。
他放在她腰间的大手不由收紧,也没说什么,直接往回走了。
方晓见不妙,连忙再说:“敞沙,就这一次,我保证,以后再也不下来了。”
她的声音吊着,似乎极其害怕敞沙拒绝她。
敞沙微低头问:“真的?”
方晓这会不想点头了,直接埋头于敞沙胸前,尽量控制自己不匀的气息,说:“千真万确。”
胸前的痒意让敞沙妥协了,他回转了身,直往地下走。
松了一口气的方晓只觉越走到里面,越难呼吸,不由揪紧了敞沙的衣袍,难以抑制地发出一些忍耐的呻吟。
虽然这声音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