敞沙将方晓的裙子拉好,然后拉起还晕乎乎似乎不能回神的她,心情颇好,但是回身看向远处背靠墙壁,吊儿郎当的黄衫男人的时候,那一丝自豪又完全没有了,只剩隐隐的怒意和威压。
任谁做爱的时候被打扰都不会有好心情的,还可能一不留神弄个“被打扰后遗症”,落个阳痿,从此一蹶不振,急需就医。
还好敞沙并不是不知道蝰的出现,他只是原以为他会绕道而走,默默离开,扮演好他一个守卫的身份,却不想他来打扰他。
于是现在,他一百万个不爽。
谁知,往时还给他一点面子的蝰这时一点面子也不给他,直接看向了脸色通红并且往敞沙身后躲,似乎觉得不能见人的方晓,还问出了一句让空气也弥漫着火药味的话:“咦,竟然是你,你没事就好了,让我担心好久呢。不过,你怎么……”
蝰装作才刚认出敞沙的样子,像哑巴了一样,磕磕巴巴地说:“跟……跟我们首领的儿子在一起……太……太狡猾了吧……”
然后,一脸无辜地望着敞沙和稍微露出半张脸的方晓,很单纯,很无辜,为了演好这么一个角色,还把嘴中的狗尾巴草丢了,顺势一脸憨憨地踩了一脚,然后继续无辜。
敞沙实实在在睨了蝰一眼,眼里绝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