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晓看着行刑官远离,松了一口气,之后看向下方依旧平静如水的卡利,顿了一会才说:“如果我死了,你离死也不远了。”
没人应答。
过了许久,方晓已经准备闭目养神,却听到深池中的男人说了第一句话,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电锯声,但镇定的语气加成,并不会难听。
“少说两句,不是谁都会回应你的自言自语的。聒噪。”
方晓直接脱了乳罩,一扯,扔到了卡利的头上,然后闭上眼睛,一点看不出之前暴走的模样。
而下方的男人,沉静了好一会才说:“下次你再往水池里扔遮蔽物,我会跟行刑官说。”
他稍微扭了头,便将乳罩抖落,然后一脸复杂抬头,看着上方那个连脸都看不清的女人,说:“别装作认识我,显得你有所企图。”
方晓没应声,仿佛就是如卡利所愿,不再对他殷勤了,这让卡利继续低头,也冷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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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休息室的行刑官坐在了椅子上,双腿大开,眼睛微眯,看着另一侧坐着的敞沙。他坐着,也是靠在椅子上,但是显得很疲劳。这是他真实的姿态,行刑官看了很多年的姿态。
两人之间隔了一张木桌子,桌子上有茶水,有点心,还有一尊蛇形摆件,蛇盘旋在白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