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算从敞沙入手,顺便献身什么的,使个深入交流的美人计,但不知为啥,硬是没有成功。而到了这最中心一层地牢,眼看下面那个颓靡的家伙比她还脏,还恐怖,还命悬一线,她就又升起了一种复杂的感觉。
带着拔凉拔凉的感觉,方晓蜷缩成一团,睡着了。
第二天,天光大亮。敞沙也出门了,在森林里打个猎什么的,但一切都小心翼翼。虽然他强,但是有人比他更强,需知人外有人,山外有山。
他也是独自一人,春季的小型狩猎活动,他一般都是一个人独立出行的。而部落内的其他人,则多会结伴同行。
晚上回到部落,他本以为行刑官会将方晓送出来,结果还是没有。他跟安纤纤说了一声,便走了。安纤纤那个望眼欲穿呐,无论到什么时候,女人的视线都是放在男人身上的。无论是否心动。有时候不心动,也会依赖。
她现在生气,就像当年她第一次因被劈腿而和男友分手的样子。狐狸精到处都有的,特么的,方晓目前在她眼里无异于第三者。
这种女人,不遇到还好,遇到就要撕碎。出气是一定要的,但怎么出又是另说。
而敞沙,还没有到达地牢最底层,便见到了从密道出来的行刑官,行刑官一脸冷漠,还有一点茫然地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