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什么玩笑？白夜渊那种恶魔，嫁给他忍受每晚的摧残吗？
她才不要！
白夜渊有多狠？
听说那天做客她差点被狗咬之后，白夜渊直接断了和对方的生意往来，家族联系，没过多久，萧柠就再也看不到那家人出现在帝都了。
当时她还小不明白。
现在想想，白夜渊这是把人家给……整垮了？
真是狠毒，明明存着要整垮人家的心，还装模作样去人家做客，看起来像是朋友一样，真能装！
萧柠想起来就觉得白夜渊这个人真是一肚子坏水。
不过，不管白夜渊有多坏、多狠，至少小时候他还是会护着她，宠着她。
是从什么时候，事情发生了变化呢？
“小柠檬，你在想什么？我问你的话，你听到没有呢？”顾柒柒关心的声音，在她耳畔响起。
萧柠一个激灵，回过神。
“柒柒，你说，被狗咬了，是不是一定会得狂犬病？”她忽然没头没脑地，反问了这么一个问题。
顾柒柒扶额：“小柠檬，你学的是兽医，我是人医。”
萧柠抿了抿唇，苦笑道：“你知道我这兽医学得不咋样，差点毕不了业。”
顾柒柒无奈：“不一定。不过狂犬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