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动得最多的一个。
别人都还是犹犹豫豫畏手畏脚，她却直接坐在慕天羽旁边——她是人事部长嘛，离大老板近一点，贴身汇报工作，这太正常了。
不过……
用纤纤玉指给大老板剥葡萄皮，还送到大老板嘴边这种举动……就不是很正常了。
“老板，这是青玉葡萄，特别好吃，您试试？”朱倩倩笑得艳丽，红唇特意用最流行的姨妈色涂过。
慕天羽客气地接过来，却没有吃，放在指尖。
忽然问了一个看似不相关的问题：“最近律所里的实习生，工作情况可都还好？会不会给她们的工作量太大了，你适时关心一下她们！”
朱倩倩一怔。
不知道慕天羽此言何意。
不过，既然大老板问起来，她自然是要好好抓住机会，把个别不老实不听话实习生，狠狠拎出来，添油加醋一番——比如萧柠那个贱人！
第2364章 惊艳的开场舞
于是朱倩倩柔柔一笑：“老板，我们这一批实习生还好，基本月底都可以转正了。不过，有一位的问题，恐怕是比较麻烦……”
慕天羽挑眉：“怎么？”
朱倩倩欲言又止：“我不太好说，毕竟上次我提醒过您，她的品行不大好，您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