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的小脸说,那我不走了,你高不高兴?
可,内心的理智克制住了他。
不行。
女人不能宠着。
她会恃宠而骄的。
更何况她和他之间……还有太复杂的过去,太多说不清的恨事。
她会忘记,她这辈子就该永远被他折磨、被他欺辱的。
白夜渊的目光冷了冷,终究没有留下来。
只是在走到门口的时候,不回头地,淡淡说了句:“意大利那边,我至少还要停留半个月,中途不能回来。这段时间你自己养好身体。”
顿了顿又道:“那一晚洗手间的事情,不会再让你做了。”
萧柠窘迫万分!
那一晚洗手间的事情?
不就是白夜渊在视频电话里,强迫她自爱的恶心事吗?
他居然还好意思说出口?!
她几乎咬碎了牙:“嗯。”
白夜渊关上门,毅然离去。
关门声响过了好久。
萧柠才“蹭”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。
虽然人还有些虚弱,但精神好得很。
她光着脚遛到窗前。
拉开一点窗帘缝往外看。
只见白夜渊经常乘坐的那辆黑色卡宴,正缓缓驶过楼下,往老宅门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