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。
他站在阳台上抽雪茄。
半晌回过头对床榻上半死不活的萧柠道:“以后离你那个便宜哥哥远一点。”
萧柠抓着床单遮住一身的狼狈,该死的刚才他狠做一阵之后,居然又破天荒地用了一会儿温柔的折磨,害得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差点在他面前露出最羞耻的一面。
此刻她气息不稳,好不容易才掩饰住悸动的呼吸,淡淡回他:“为什么?”
白夜渊脸一沉,不悦地道:“对自己的妹妹动手动脚,那种货色你还用问为什么?你看不出来他想、上、你?”
萧柠惨笑一声:“没什么看不出来的,不就是和你一样吗。”
一样的无耻。
呵呵,还没见过五十步笑百步的。
白夜渊周身的气场渐渐冷了下来,掐灭了雪茄,大踏步走进来。
他站在床头,居高临下地掐住萧柠的下巴,一字一句,语气冷得可怕:“不一样。”
萧柠心头一颤,不知道为什么,总觉得白夜渊这一瞬的眼神,认真得有些可怕。
她刚才不过是忍不住讽刺了他一句,他居然较真了?
她也值得他较真吗?
再说了,她不过是说了一句大实话而已。
“有什么不一样?”她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