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问你，你知不知道自己有精神病呀？”
身边，萧柠的秘书和工作人员依稀听到精神病三个字，全都倒抽一口凉气，骇然地看向云乔。
天呐，这个女人也太大胆了吧。
居然对董事长……说这种话？
就在所有人都以为，萧柠会立刻黑脸，命人把云小乔赶走的时候。
萧柠却出乎意料，冷静地反问：“你怎么知道我有精神病？”
云乔：“嘻嘻，跟我来你就知道了，我全告诉你。”
娱乐公司咖啡室。
萧柠和云乔相对而坐。
萧柠精神有问题的事情，其实没几个人知道。
最初是柳如诗告诉她的，后来她去医院检查确认的。
前后过程里，并没有几个人清楚。
云乔是怎么知道的？
萧柠：“现在没有别人，你可以说了。”
云乔神秘一笑：“你是不是对某段时间的事情，想不起来了？”
萧柠一怔。
这话真是命中要害了！
一年前，她揭发白夜渊罪行的事情，她就有点模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