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猪蹄子那时候居然想抽自己衣带!?
    今天不逮着他穿上这身泄气,那她就不姓钟!
    出了衣帽间,瞄了一楼一眼,静悄悄的,沈远肆并不在那。
    钟意转身回房,卧室的灯也暗着。
    惹,人呢。
    钟意在二楼寻了一圈没见着人后,下楼继续找。
    洗漱间,没人。
    客厅,没人。
    厨房,没人。
    正思忖着要不要叫醒元宝让它寻人时,阳台传来响动,很轻微的。
    钟意闻声寻去,推开玻璃门,却见沈远肆两指夹着高脚杯,而搁在桌上的酒瓶空了大半。
    一回来就喝闷酒?
    钟意皱眉,沉下声喊:“沈远肆。”
    夜风拂过,吹乱了男人的头发,沈远肆看着窗外,整个人却像是融进了夜色里,拢了一层看不真切的雾。
    听到喊声后,沈远肆转头看向钟意。
    眸子黑亮,如同璀璨的黑曜石,定定看了许久后,缓步走到她面前,站定。
    淡淡的酒气伴着男人身上独有的味道涌入钟意鼻腔里,钟意下意识屏住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