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耳边轻声细语:“余知欢,这辈子我只和你做,好不好?”
趴在他肩头微喘的余知欢听到这话,屏了屏呼吸,低笑着并不当真,“好啊,要是你和别人做,我就杀了你。”
她用手轻轻掐住他的脖颈,却一点儿也没用力。
他清楚她的报复心,也清楚她的报复心从来就没什么杀伤力。就像一个爱用恶作剧来标榜自己是坏人的孩子,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强大的大人,为的是不让自己受欺负,为的是不让别人觉得自己羸弱。
穆至森把她搂进怀里,用极轻的声音说道:“你听着,我不会欺负你。有我在,以后也没有人会欺负你。”
这样的话,对余知欢来说,比信誓旦旦的承诺还要打动人心。真正待在一起的日子数都数得过来,可他却好像已经一眼看穿了她的内心世界。她有些欣慰,同时也有些担心,他这样好,她恐怕真的不舍得将他让给别人了……
那天晚上,她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。梦里的场景,就和他们在车里做爱时的场景一模一样。
长发披肩的女人,骑在他身上起伏、呻吟,他的脸埋在女人的身体里。她看不清他的表情,却听得出他沉醉的呻吟。
她走过去,拉开车门。
他蓦然一抬头,望见了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