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向来不喜皇后,可这一回,她却做了本该是儿臣要做的事,儿臣该谢她。”
太沃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话,沈绪的眸光忽然暗了下来:“父皇,玉玺放哪儿了?”
太沃瞪着两个眼珠子,似乎不敢相信这是他亲自立下的太子,平日里看着温和谦逊,是一个二十岁男子该有的模样。现在,仿佛变了一个人。
见太沃不说话,沈绪也不着急,细细道:“父皇平生最爱华妃,华妃是如何没的,父皇可知?”
一炷香的功夫,太沃呼吸急促,已经是无力回天的时候了。沈绪站起来弹去了衣角的灰,从一处暗格中拿出一个匣子。
桌案放着一只箭,沈绪放在手中掂量了两下。
“父皇明明知道母后是如何死的,却偏要将凶手留在枕边。”
沈绪俯身继续道:“这是父皇这辈子,做的最愚蠢的事之一。”
接着,一箭穿心,太沃瞪直了眼珠,不可置信得看着沈绪,最后在沈绪的凝视下咽了气。
屋外大雨倾盆,屋内血的气味蔓延开来,昏昏暗暗的一室,沈绪对着太沃的遗体缓缓勾了唇角。
明立他为太子,暗地里却欲废再立,这是之二。
愚蠢之至!
杨威推门,看到这情形不由一愣,他没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