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。
此时那双漆黑的眼眸里，没有一丝温度。
葛萌心中没来由的一慌。
顾潇潇抬手，不客气的抓住葛萌的头发，将她狠狠的按在洗手槽边，脸搁在瓷砖上。
“我再问一次，是不是程梦让你们干的。”
葛萌刚开始还想硬气几分，顾潇潇根本没给她思考和犹豫的机会，手中五根银针出现，在厕所昏暗的灯光下，泛着森森寒光。
葛萌不可置信的看着出现在眼前的银针，惊恐的挣扎着：“顾潇潇，你干嘛，你放开我？”
“说，还是不说？”
那声音冷漠的如同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，让葛萌忍不住打了个颤：“我说，我说，我说，这件事程梦没有直接让我们做，但，但是……”
“但是什么？”
“你先答应我，我说完之后把我放了。”葛萌说着条件。
顾潇潇嗤笑一声，手中的银针刺入葛萌的背上几个穴道。
这几个穴道不会死人，却能痛死人。
葛萌痛的浑身抽搐，顾潇潇嫌弃的将她甩在地上，蹲在她面前：“没有人在惹怒我之后，还有资格和我谈条件，回去告诉程梦，格斗赛上，我会让她知道死字怎么写。”
虽然葛萌没有明确的说明是程梦授意的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