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, 就用尽浑身解数满嘴跑马车, “师父正是看中了我敲锣的非凡才华, 这才将我收为入室弟子。”
“……喔。”
公仪竹点了点头, 没再就这个问题说些什么。
但是吃过这顿饭叫来小二结账时,他直接问了常年包下这个包厢的价钱。
洛九江:“……”
他隐隐地觉得,这可能跟锣不锣的问题有那么些许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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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对自己妨碍弟子的命格多有顾忌, 公仪竹还是教了洛九江一些东西。
“音杀只是小技。”公仪竹一边说着,一边滑指轮弦:“乐之一字,乃是大道所钟,一音能令万物生,一音能使万物死,你若只看重音杀的杀伤力,那就像是牙牙学语的小孩子,启蒙儿歌尚不认得,倒先在去意天地玄黄,宇宙洪荒,就肚大内空,似无根浮萍,徒惹人笑罢了。”
寥寥几语的时间里,他只拨弄了那琴弦一下,但就是这样,放在两人中间那棵细弱的月季,竟也从孱弱的枝茎上钻出一枚花苞来,微微地绽开了些。
“这是生。”公仪竹温声道,“我若再振弦,表现出来的便是死。”
伤害总比生发来得容易,故而不必刻意演绎。公仪竹没有一指断绝这株新开的月季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