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块长腿的活牌位罢了,不用谈什么心劲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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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舍不得你。”洛九江叹息道:“才刚见呢。”
“再等一月吧,”寒千岭微微一笑,“其实我倒想和你一起回灵蛇界,只是怕枕先生被我气出好歹来。”
洛九江遗憾地耸了耸肩,整个人张成大字躺在如茵草地上,突然想起什么般撑起一条胳膊:“不对啊,师父以前没有这样看你不惯……我不知道的时候你们见面了?”
“七岛之上他以为我是怒子,故而尚能容我。现在枕先生一来觉得我未否认怒子之说,就是骗了他,二来知道你是受我牵累,才会这么久不见杳踪,所以看我有气吧。”
寒千岭甚至不用提及自己此前在朱雀界时当众一句“九江在我心里”的极限操作,分析听起来就已经很有道理。
洛九江深以为然,点头道:“我失去音讯,大家都不好过,你心里已经足够煎熬。千岭,我们说好了这件事你不要放在心上,师父那里……我再劝劝他。”
此时微风拂面而过,身下草地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清香,而九江的手,此时就搁在寒千岭的手背上。
寒千岭惬意地长吸一口气,语气平和地缓缓道:“也不着急,若真跟枕先生说不通就算了。他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