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成霜,一个不慎便要中圈套。但若一口蛇毒喷在外面, 随便一掌就在空中打散了,和带点腥味儿的水气也没什么区别。”
听他说得头头是道,封雪心中暗暗记下,又把目光投向寒千岭,看他有没有补充。这些日子以来寒千岭对于圣地物种了如指掌的表现都落在诸人眼里,遇到拿不准的事情就看一看他几乎成了大家共有的常识。
寒千岭察觉到封雪的视线,肩膀稍微一紧,淡声道:“九江是个弄蛇的行家,行家面前,寒某向来少说多做,免得贻笑大方。”
这话语气之平静,态度之温和都和往常一般无二,然而封雪总觉得有什么不对。她仔细回想了一遍,觉得蹊跷可能出在寒千岭夸赞洛九江的时候,向来没有这么平静。
怎么这回寒千岭没有一边搭着九江的肩膀,一边深情款款地看着九江的眼睛,再用他那清越温柔如春泉水的嗓音笑着讲:“论及对蛇类的了解,十个我也及不上一个九江。封雪姑娘只听九江说便够了,我没有什么需要再补充。”了呢?
他们两个明明刚刚还当着她的面亲得好好的!
不等封雪眼神变得八卦,洛九江就先笑出声来,他往寒千岭身边贴近了一点,语气里满盛着无奈:“怎么还一提蛇就这样?你真气我那天踩你的一脚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