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千岭近乎急躁地吻住了洛九江。
这次的吻里缠绵的意味很淡,更多的是急迫,是不甘,是某种无法背离的命运具现,是寒千岭梗在喉咙里至死也不会发出的呐喊。如果不是寒千岭的动作太过迫切,牙齿尖在洛九江舌头上划破一道,洛九江也许还能体味到些许被深藏的恐惧。
这是从洛九江认识寒千岭以来,两人之间第一个带着血腥味儿的长吻。
也是直到此时,洛九江才模糊而恍惚地有了这一点认识:原来现下这个将他牢牢固定在怀里,指掌之间这样用力,像是怕再次失去什么的千岭,原型本是一只凶兽。
就是在秘境里面,寒千岭当着他的面长出鳞爪,眼里泛出饥饿的凶光,甚至差点拿他当做午餐,洛九江都没有升起过这样的念头。
然而现在,他竟会因为一个吻升起这样的联想。
或许是寒千岭那不由分说的一吻气势太过孤注一掷,洛九江在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来的同时,只感觉说不出口的心疼。
“千岭、千岭……”洛九江好不容易从这个吻里挣脱,他握着寒千岭的肩,皱眉打量他的神情,一眼之下,只见对方眼底的苍蓝之色比起之前浓厚了许多,在呼吸之间俨然氤氲如雾。
还不等洛九江完全把寒千岭的神情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