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意, 寒千岭自然也就笑纳了。
事后提起此事来,寒千岭对此还颇有一番自己的道理——要是洛九江这般人物双眼如星地盯着你瞧, 漆黑瞳仁里除了你的倒影之外别无他物, 他要是还忍得住, 那就别说男人, 简直连雄龙都不配做了。
他们两个在山洞里来来回回昏天黑地的翻腾了三个昼夜, 直到洛九江丹田里那个元婴都能开口说“呸”、“呸呸”和“呸呸呸”了,两个人才有点遗憾地停下。
却依旧余兴未歇。
洛九江惯来行事遂性,因此别说三天三夜, 只要寒千岭肯陪,七天七夜他也丝毫不怵;倒是寒千岭为人一贯的克制冷静,平时做事的态度分寸简直标准得像是照着尺子修过,对自己本性的压抑程度简直不亚于佛门的得道高僧。
类似这回的这种事,对他而言可以称得上是前所未有的失态放纵了。
可洛九江偏偏喜欢他放纵。
这事往大了说,是他一直都觉得寒千岭对他自己的感情和欲望压抑太过,除了面对洛九江的时候,他活得只像是一个人间的范本,而不是亦喜亦怒的鲜活存在。而且就是对着洛九江呢,他也不是没有过为了能配合洛九江的性格,打算全力钻研剑法守势,而非他喜爱的攻势的时候。
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