恳,纯属睁着眼睛说瞎话:“那个什么,徒儿不幸被穷奇偷袭,中了种叫做‘看不见千岭就想得了不得’的奇毒。”
寒千岭:“……”
枕霜流:“……”
穷奇就是真有这么种毒药,也没道理拿出来给自己的杀身仇人成人之美。更何况世上根本就没有这么奇葩的毒。
他真是开局一张嘴,剩下全靠编。单看他的语气和表情,居然还说的跟真事儿似的!
枕霜流恍惚又在怀疑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养块叉烧代替——叉烧有什么不好,叉烧又不会扯淡!看看洛九江这做派,别说叉烧,就连馒头都比他强!
寒千岭眉毛略挑,嘴唇已经不自觉之间悄悄弯起。然而反观枕霜流双眉怒扬,显然已经平均地把怒火从寒千岭身上分摊做了两份。
枕霜流阴恻恻道:“我教了你那么久,凭你的聪明天资,除了囚牛的音杀之外,你就只学会了拉偏架吗?”
眼看洛九江即将面临当场死球的命运,殿外那下属报令声却突兀地忽然又至。
一天里接二连三地收到这下属几番传讯,一个个消息无不牵扯着大悲大喜,使得洛九江对此人的声音几乎免疫。在看到那个下属有点紧张的激动表情时,洛九江感觉自己都已经麻木了。
寒千岭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