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斯的车走远,揣在裤兜里的手指捻动两下,像是在回味着什么。
突然,他手指顿住,眸光陡然清明过来,咬着后槽牙,骂道,“他大爷的,中邪了!”
颜卿对他来说太过危险,仅仅接触这么短的时间就被她下了迷药般,目光全都追随在她身上,有了这个认知,言辞努力的要把这个横冲直撞的女人抹掉,心头那抹异样也很快被他放荡不羁的外表掩盖住。
颜卿被颜斯搀回家,颜父颜母常年不在家,颜斯又早早的搬了出去,这家里就剩下颜卿一个人,她也乐得自在,每天有阿姨定时打扫,冰箱里常年准备着她爱吃的,也习惯了这样米虫般的生活,就算她是废人一个,颜斯也会养着她,她也就乖乖的做起混吃等死的米虫来。
颜斯把她搀到卧室床上,见她抱着一个男人的西装外套不撒手,嘴里还含混不清的嘟囔着什么,颇为无奈。
四年前的那场事故几乎毁了颜卿,他亲眼看着自己疼爱的妹妹从活泼可人的性子变得阴郁沉默,出国几年的时间她再也不粘着他,性子也变成了现在这样。
他这个妹妹看起来没心没肺的,实际上比谁都要长情,比谁都善于隐忍。
禁赛十年还一如既往的保持着对赛车的执着,单就这点而言她就有着超乎常人的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