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括大腿根上,满满的牙印。
她脑袋一蒙,嗡嗡作响,发生了什么她完全不记得了。
浴室里的水声停下来,颜卿把自己裹起来闭上眼假装睡的很沉,听着懒散的脚步声她能确认是言辞,身侧床垫凹陷下来,沐浴露的清香钻进鼻孔,她睫毛颤了颤,藏在被子里的手指蜷起来。
身旁的人没了动静,她闭着眼坚持半分钟试探着睁开眼,见到言辞撑着头,嘴角噙着一抹笑好整以暇的望着她。
装睡被人抓包,颜卿破罐子破摔,惺忪的美目瞪着他,“你禽兽不禽兽?!”
“嗯?”言辞把她连人带被子一起抱过来,下巴抵在她肩窝。
细碎的胡渣在她柔嫩的皮肤上来回摩擦,酥酥麻麻的痒,一路烧到尾椎骨,惹得颜卿轻轻一颤,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顺着她脖颈流下去。
“我昨晚喝醉了,你做了什么?”颜卿拉下肩头的睡衣,几个清晰的牙印无声的控诉着他的罪行,“对喝醉的人不轨,你禽兽!”
言辞张嘴含住她耳垂,轻笑出声,嗓音沙哑,“卿卿,放心吧,在你允许之前我不会吃了你。”
颜卿把头埋在他胸膛拱了拱,把他本就松散的浴袍拱开,露出大片的皮肤。
难得见她这幅模样,他有心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