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了些思路,她有些忐忑的看了看苏于渊,发现对方眼睛里的认同的鼓励,在心里给自己打气,“若是能谬论上把风气正回来,此事自然迎刃而解。”
苏于渊伸手摸了摸小公主的头,“基本正确,但是只能算是下策。”
“说是下策,是因为百姓的意见好左右,你正了谬论、她又引导,不就成了无用的打擂?更何况此事的根源在周霖因舞弊要被处决在即,根源不断,怎么都没有用。”
他没有说的是,若只是解决事情而不对人,不亚于放虎归山,定有下次。小公主过于单纯,有些事苏于渊也并不想都掰开给她看,左右有自己护着。
“那要怎么才是上策?”嘉宁若有所思的问。
苏于渊用眼神示意的看了看折春和徐、余两侍卫,得到嘉宁可信任,放心的眼神,便也不再顾忌。
他半开玩笑的说,“找个比周霖强很多的优秀驸马?”
嘉宁一噎,瞪了他一眼,“本公主才刚及笄,凭什么就这么早嫁啊!还是因为这个!你行不行啊苏于渊。”
苏于渊噎了噎,男人怎么能说行不行?他强行把那句公主看我如何给咽了下去,拐了个弯说道:
“我们三管齐下,一是引导流言方向,最好能做到既能洗清公主身上的污水,让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