旭头上,三角的青铜酒樽登时就砸出了鲜血,混着酒液看起来有些莫名的严重。
    “放肆!孤都没说话,哪里有你说话的份?既然皇兄不尊君臣之道,这般大喜的日子便不劳烦皇兄了。”太子齐衍冷哼了一声,用帕子将完全没沾到东西的手细细的擦了一遍,“来人,送大皇子回他的宫里。”
    嘉宁眼睛睁大,她只有上次清明祭祀上见过这样的太子哥哥,那一刀下去的气势让她记到了现在。然而今日竟然能够这般?她忽然有些担心,上次是父皇昏迷,太子哥哥作为储君,这般挖完全没有半点不妥。
    可是这次父皇好好的,他这个储君便也有了越矩之嫌,她有些担心的看了眼自家父皇,却发现他眼里更多的却是满意与骄傲,心里不由得松了口气,却发现旁边的苏于渊竟然借着袖子宽大,手藏在袖子后面和她调皮的写字。
    见嘉宁看过来了,苏于渊手指动的更快,组合起来显然是一句话:‘我心悦你。’
    嘉宁耳根子红了红,没好气的想要翻个白眼,却又受用极了。今日的订婚宴才开始,两人并排站在中央,也亏得苏于渊的脸皮厚成这样,她心里呸了一口。
    然而苏于渊余光里却发现嘉宁的手也在袖子后开始画字,字不多,组起来也就三个字:‘我知道。’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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