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平时差不多,嘉宁却连一朵漂亮的花都懒得折。唯一松了口气的是,不需要他们几个去愁那事了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大概是看着苏于渊他们明显是外来的,老妇人还是说了原因。
    说是这地方原本在她刚嫁人那会儿虽然不算是十分的繁华,但是却也算是不错,但是后来上头来的父母官若是想做实事儿,没多久便各种原因的没了人。而留下来的,都和当地的大姓脱不开关系。
    她老伴和儿子儿媳妇走之前,便是说上面派人来探了,然而帮忙打掩护的时候,却一个都没回来。
    她说到这,苏于渊哪里还不知道这个老妇人看出了他们的身份?而看着她真情流露却一点怨气都没有,心里也不由得觉得有些触动。
    但是触动归触动,苏于渊出于谨慎并没有告诉老妇人自己的真名,只是将问路的人设做到了底,走之前留了足足二十两银子。
    消息似乎打听的差不多了,然而苏于渊却心里依然的在不停地思考。若是当地的大姓有能够影响到当地的父母官,他是信的,然而若是说当地的大姓搞什么顺我者昌逆我者亡,不愿意顺从的父母官都没了命,这就显然的不正常了。
    更何况甘泉县这个地方并不算什么旮旯拐角的特别偏远的地方,若是真的要肃清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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