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男人,看起来似乎只是一个赶车的,却并没有人对他的插话表现出什么不满。
    齐旭没有说话,过了一会儿,才说,“若只是程宁,任姑娘应该不会有这般的顾虑,是顾虑苏于渊?”
    周围的几个人静了静,苏于渊这个人有点邪门,明明只是寒门出身,却总有一种似乎能够看透很多东西的感觉。最邪的是,这人做事并不像其他人那般拘泥,敢想就敢做,每次偏偏和个冷静却疯狂的赌/徒一般,却总是能够赌赢。
    “是,这个苏于渊属下让人查了,是咱们石头镇的户籍。”任姑娘说着秀眉微蹙。
    “咱们的人?咱们的人怎么还和咱们做对?是不是弄错了?”还是那个黑黑瘦瘦的男人,他说完见自家殿下轻飘飘的看了他一眼,默默的又坐了回去,“老高我没在咱们的名册上看到过这个名字。”
    “查的时候问了,苏于渊的父亲的父亲,是咱们的人。但是苏于渊的父亲,却觉得现在已经足够的国泰民安,咱们不应该再想着自己的复任。在临死前,苏于渊的父亲求他的兄弟帮忙,把苏于渊和他母亲还有妹妹逐出了族谱。”任姑娘说。
    齐旭听着看了眼正热的太阳,心里有些可惜。觉得苏于渊这样的人简直天生就该是他的人,怎么就偏偏跑到对立面去了呢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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