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反那会儿那个急性子车把式。齐稷冷哼了一声,瞪了他一眼,直接将手上的匕首扎了下去,擦着苏于渊的腿订到了地上,“再睡,就在睡梦里帮你断了你的烦恼根。”
苏于渊叹了口气,“殿下有何要求不妨直说?这般吊着胃口也不是事儿啊。”
他看出来齐稷抓他来显然是有事,不然也不会任由他这般的拖延和随心,算算时间,嘉宁肯定已经知道自己不见了的事了,就是不知道嘉宁会怎么办,只希望她莫要太急才是。若是……今日真的被齐稷断了子孙根,便真的断了他跟嘉宁之间的缘分。
不论嘉宁之后是不是还喜欢他,陛下、太上皇、太后都不会允许嘉宁的驸马是一个阉人,一想到这,苏于渊的心口撕裂般的疼。之前和嘉宁的点点滴滴像是渗进了骨子里,若要将其抽离,几乎就像是要他的骨髓一起抽掉。
不知道别人做嘉宁的驸马,能不能护住他的小公主?可千万别是还需要嘉宁护他才是啊。
不知道别人做嘉宁的驸马,能不能给其实非常没有安全感小公主足够的安全感?可千万别让他的嘉宁夜里偷偷掉眼泪才是啊。
没等他想太多,齐稷就拔起了贴着他腿位置的匕首,“怎么样?做好准备我就下刀了?”
“殿下。”这次打断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