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有些狼狈。可是苏于渊的心却觉得酸软的厉害,他没忍住喉结上下动了动,他何德何能呢?
    怎么能够让他的小公主待他至此?苏于渊心底翻涌着,将刚才齐稷说的话吞没的半点没剩下。
    他不是没有担心过自己若是没有了皮相、不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的话,他的小公主会不会还喜欢他。但是当看见小公主的时候,这些东西就和虚假的泡沫一般留不下半点痕迹。便是又如何呢?他苏于渊什么时候在意过这些?在会试被窃卷那会儿甚至自己选择这样的权宜之计。
    但是人嘛,本来就是越在乎,才会越在意。
    苏于渊本来想伸手将嘉宁发鬓上的那根稻草取下来,抬起手却发现手上刚才捂着伤口,沾的全是血,下意识的又收了回来。他笑了笑,眉眼弯弯的看着嘉宁,“怎么忽然下来了?衣裳都脏了。”
    嘉宁刚才离的远没注意到,走进之后哪里还看不到?几乎瞬间眼泪就掉了下来,她伸手想要摸摸他脸上的伤,却害怕弄疼他,“怎么回事?疼不疼啊?看着就好疼的。”
    她将自己抢了士兵手上的净水和纱布拿出来,用水润湿纱布,轻轻地擦拭苏于渊脸上伤口的灰尘和砂砾之类的东西擦掉。可是却一直不敢使劲,轻的似乎疼的根本不是苏于渊而是她自己,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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