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旁边的人也在七嘴八舌地关心:“没事吧?有没有人受伤?”
一膝盖跪下去还是很痛的,程恩恩嘶嘶抽着冷气,抬头笑了一下:“没事。”
那强撑的笑脸写满坚强,江与城已经走到操场中央,急促的脚步顿在原地,没再向前。
停下来才发觉,掌心一层冷汗。
操场沸反盈天,他身处其中,周遭声音却似隔得很远。
想起三个小时之前——
两个部门主管从办公室离开,他起身,从会客区回到办公桌。方麦冬敲门进来,一贯云淡风轻的脸上神色透着一丝古怪。
“前台来电话,一个叫高致的男人想见您。”
彼时江与城神色中半分不露异样,从容不迫地坐下来,说:“不见。”
方麦冬跟他多年,办事利落从不拖泥带水,当时难得迟疑。斟酌许久,才将那句话转达:
“——他说,他已经知道您和恩恩离婚了。”
吵吵嚷嚷的喊声拉回神思,江与城看着不远处,程恩恩在身旁人的搀扶下挣扎着站起来,还将另一个摔倒的女孩子也扶起。
正在参加跳高比赛的少年拔腿朝那个方向跑,行至中途,停下,与江与城隔着人群对上目光。
某些地方,他和高致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