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总往程恩恩的方向打量一眼:“看着年纪不大啊。”
说得好听点叫像学生妹儿,犀利点,就是穿着土气罢了。不过低头坐在那儿的样子,看着是真乖。
江与城显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一个字,不动声色岔开话题。
聊了片刻,他搁下酒杯,正要找个说辞离开,钟总笑着朝某个方向招了招手,随即一道身影走来——黑长发,空气刘海,清清淡淡的妆容和学院风连衣裙,是又换了风格的池俏。
江与城眉头微不可查地皱起。
钟总笑了笑:“你们都认识过了,我就不多介绍了。这是我一个老友的女儿,听说前些日子在和你们公司谈代言?后来因为什么事儿得罪了你,代言吹了。”钟总仗着两家交情和长辈身份,说话是直来直去的,“代言事小,吹了就吹了,别伤了和气。”
“钟叔言重了。”江与城脸色漫不经心的,“不过我怎么不记得,池小姐什么时候得罪过我。”
池俏也不知真不懂假不懂,把这话当成台阶顺着就往下爬:“您看,是我自己小心眼了,江总大人大量。以前是我不懂事,这杯我敬您。”
她给江与城斟满酒,率先端起酒杯一饮而尽,江与城岿然不动。
池俏楚楚可怜地向钟总一望,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