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没人站住来为程恩恩解围一样,此刻也没人站出来为池俏说话。靓妹儿不敢,几位男士乐意拿女人取乐。
    池俏挨向钟总撒娇:“钟总,你看她,还欺负到我头上来了。”
    钟总盯着程恩恩瞧了半天,收回若有所思的目光,呵呵笑了两声,开口却说:“不是你要看表演的。”
    江与城多年的习惯,凡是任何声色场所的应酬,定会带着家里那位。不过前阵子离婚的事虽然有意压着,但这个圈子没有不透风的墙,消息早就走漏出来。钟总也是看他近期都是一人,没想到今天带来的“学生妹”就是他太太。跟以前差别可太大了,不怪他看岔。
    怎么着都是他晚辈,一起吃过几次饭,恩恩给面子叫他一声钟叔叔。
    池俏算个什么,“老友的女儿”不过是个幌子,最近攀着他,说是惹了江与城不快合作都黄了,撒娇请他出面想跟江与城赔个不是,他才把人给叫过来。
    不想这女人不知深浅,惹到恩恩头上去了。
    池俏都愣掉了,哪儿敢跟他生气,佯怒道:“你怎么也跟着拿人家取笑啊。”
    包厢鸦雀无声。
    短短几分钟,风向立转。
    程恩恩站在那儿看着池俏,脸色平静,摆明了她不过去这事就不算完。
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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