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该怎么说?他能怎么说?
    自己吃自己的醋,因为长得像自己哭成这样,也就她独一份儿了。还硬撑着说荣幸……
    江与城无奈,帮她擦着眼泪,幽幽的语气道:“哭吧,等你以后想起今天,就会笑了。”
    他的掌心很舒服,程恩恩贪恋这个温度,乖乖地,没有躲避。闻言抬起泪汪汪的茫然的眼睛,抽泣着:“嗯?”
    江与城牵着她到沙发坐下,拿起一方帕子要给她擦脸,程恩恩接了过来,自己擦。
    眼泪跟流不完似的,她一边擦一边哭,肩膀直抽抽,声音也哑了,抽抽搭搭地说:“我、我已经做够两个月了,等你,等你把小粲妈妈找回来,我就不做了。”
    她觉得自己鸠占鹊巢,占了原本属于江太太的东西;也觉得喜欢江叔叔的自己是笑话,她根本没有资格。可是她不能这么没交代地走掉,她会继续按照约定照顾好小粲粲,等到他的妈妈回来,就离开。
    “好,等到她回来。”江与城语调沉稳,含着若有似无的宠溺,掌心在她头发上一下一下,安抚地顺着。
    不过等程恩恩平复一些,他的下一句便是:“现在告诉我,你从哪儿知道的?”
    第44章
    “我自己查到的。”
    听他的语气似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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