唧地说:“你你你冷静一点,我不能吃的……”
江与城在她颈窝粗喘了一声,下一秒,猛地退开,握着她肩膀一把将人转过去,背对自己。
“走吧。”他的嗓音变得低哑。
这次程恩恩半秒钟都不耽搁,火烧屁股似的,拿出龟兔赛跑的速度蹿出去。
江与城撑着墙,低头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。
良久,才慢慢直起身,神态与呼吸都已恢复正常。
走向浴室时,忽然听到门外窸窸窣窣的声响,他脚步一顿,随即转身再次走过去,打开门。
只见地上放着两盘点心,和一杯热牛奶。
他抬头,往左边走廊一瞧,发现一个一边回头看一边往房间跑的身影。
对上他的视线,程恩恩立刻把头扭回去,跑得更快了,兔子似的蹿进房间并飞快关门。
江与城:“……”
还真当他饿了。
她是真的不懂,对性事一窍不通。当年程礼扬去世一段时间之后,她从阴影中走出来,仍然整日郁郁不乐。有天不知怎么,半夜突然摸进他房间来,钻他的被窝。
江与城以为她一个人害怕,没阻拦,不想她躺下之后翻来翻去,欲言又止,就是不肯睡。问她怎么了,什么不肯说,只是自己一味着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