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算计你,我说的每一句都是实情,是程姐自己敏感多疑,才会……”
    段薇试图辩解,江与城一个眼风扫过来,最后半句便堵在喉咙,不敢再往下说。
    江与城放开她,起身走到窗边,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。
    “你算个什么东西。”
    他点上火,夹着烟抽了一口,青烟薄薄遮住他的眼睛,声音中的冷意却藏不住。“她敏感多疑又怎样,就算杀人放火,也轮不到你指摘半个字。”
    范彪插嘴道:“程姐再怎么敏感,自有城哥放在心尖上小心护着,城哥是她最依赖的人,要不是你在背后搞鬼,天天给她灌输那些东西洗脑,她怎么会越来越焦虑疑心?”
    段薇的样子十分狼狈,身上的痛楚让她几乎没有力气再动,就那样靠在硬邦邦的茶几上,盯着江与城冷情的背影。半晌,她忽然笑起来,先是自嘲沙哑的笑,渐渐地声音越来越大,大白天的听着平白有几分恐怖。
    “江与城,”她第一次直呼这个名字,“她到底哪里值得你这么爱她?你在她心里,根本连她那个死了十年的哥哥的头发丝都比不上!你害死了她哥,还骗她十年,她到死都不会原谅你的!”
    “你他妈胡说八道什么呢!”范彪走过来把她摔到地上,拽起她的头发,“还说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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