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药是专门用来给乡下妇人打胎的,曾有一位野郎中用错,不过是指甲粉末,便要了一位七岁孩童的性命。”
齐瀚闻言,面色聚变。
清水县,那正是齐东来的老家。
齐瀚收敛神色,对着余大夫拱手道:“多谢余大夫指点。”
余大夫闻言,点了点头,随即又道:“我家公子向来睚眦必报,这一次只怕背后之人的下场会很惨?”
齐瀚知道余大夫的意思,当即表态道:“自当如此,如此奸佞狠毒之徒,云鹤书院必定深究。”
余大夫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,随即便点头离去。
因为不放心自家公子,余大夫走前,又去了一趟学子寝房。
柳成元觉得自己栽在臭水沟里了,浑身都带着一股酸臭味,一抬头就头晕眼花。
问题是他软绵绵的手还得扣着陈青云的不放。
最惨的张华没有过来,谢明坤也伸手拦着陈青云的步伐。
“你这个时候去只会添乱,老师不会对嫂嫂发难的,大家都知道这件事多半有人搞鬼!”
谢明坤看着陈青云冷肃的面孔,那黑沉沉的眼眸堆满狂风暴雨。
这样的陈青云是可怕的,随时可以破釜沉舟。
柳成元闭着眼睛,干裂的唇瓣动了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