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润泽摆了摆手,又摇了摇头。
只见他举杯敬向景王和萧凤天,轻笑道:“这些年,京中来的人,他只见他的学生,那是因为他要告诫一番。其次就是我们这些同窗了。”
“定国侯这些年一共来了五次,他知晓齐夫人回京不会快活,这些年从不提及此事。”
萧凤天的眉头动了动,他母亲跟齐夫人乃是手帕交。
算得上是感情较深那种,逢年过节的来往不曾少过。
他还记得他娘今年上了大相国寺的第一炷香,为的就是齐夫人的子嗣。
“这位厨娘可是齐院长家的人?”萧凤天问道。
徐润泽放下酒杯,他想起公堂之上陈娘子的机智应对和临危不惧,心里便跟滚沸的热汤一样,也起了一丝八卦之心。
“是也不是!”
徐润泽卖关子,只见景王眼眸闪过一丝趣味,看了一眼同样抬首的萧凤天。
“哦,这是什么话?”
景王看向徐润泽,心里起了一丝探究。
“这还得从云鹤书院的大厨房说起……”
徐润泽娓娓道来,下酒的菜肴嫩滑入口,香辣过瘾,色香味俱全。
萧凤天和景王没有想到,在这顿吃食之下,竟然还牵扯出一桩下药的案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