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三个孩子,就绑在那几根大柱子上。
    头已经的歪歪斜斜地垂下,脸色苍白,唇瓣干裂,一双眼睛迎着太阳光睁不开,可眼泪却一直往下掉。
    惊惧,惶恐,痛苦,煎熬。
    几个孩子不知道什么见坚持,不知道什么叫等待,也不知道什么叫希望。
    他们只是觉得很痛苦,痛苦的时候就会惊悸,惊悸就会惶惶不安,最后昏迷。
    周而复始,一直从夜晚到天明,从天明到响午。
    他们已经快支持不住了,索性他们的嘴巴都是被堵住的,他们也不知道什么叫咬舌自尽。
    可重复惊悸以后,小孩子的身体已经虚弱无比。
    甚至于,隐隐有了脱水的症状。
    陈地压根没有去管那三个孩子了,他还没有把三个孩子打死,这个他是知道的。
    不过打到放开也跑不了,他心里也是明白的。
    他站在高高的阁楼上,俯览着周围的景色。
    远远的湖面上,来往的客船可真多,周围的饭店都坐了满了客人。
    下货的小厮伙计们个个穿得像模像样的,谁家的穿深蓝色,谁家的穿灰色,谁家的穿青色。
    一眼,总是立即区分开来。
    定南府城其实很繁华,东街热闹,西街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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